貌温那著     丘文译

事情的发生，说都不想说唉！不想说其实就是想说。这种事只有说了心里才会舒坦。就算是背后话吧！背后话自然会有真实的，也会有谣传的。不过，不是要说他人的背后话，是要说自己的闲话，背后活。

（一）

我和我的內人结婚，算算已有三十三年。顺便得提一提，我的死党哥阵吞（曼德勒）曾说过：“能和一个女人相处五年以上的男人，可说俱有如海的容忍胸怀，值得称赞。”，那么，如我和一个女人相处了三十又三年，豈非是更应赐予伟大恢宏的赞颂。

其实一个女人要长年累月和一个男人宽恕容忍相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有“甘地”的心。也罢，我们的婚龄已有三十三年。

如果反馈剧情，在我三十岁左右，和现在不幸成为我內人的玛秋雨邂逅。她小时在我眼中可是个仙女般的卷发美女，长发至腿弯，织辫子至腰的头发还卷曲。好女子的五项美质标准中，不是有一项卷发之美吗。（现在因脱发，白发已剪成飘肩发型了。）人美不美那是「自以为床就是皇座」。唉！……算是结成婚了。这也并没有我的丝毫能耐，是她姐姐和朋友为我敲的边鼓，她才会爱上我。（这是在结婚后才知道的。）

男人这种家伙，钟情一个女人时，会使尽男人的威力，就是天上的星星，也会尽力摘取，使尽各种遍听途说方法取宠摄爱，我当然同样使尽了男人的心机，追求示愛。（战略、战术手段尽出。）

男人们在未婚前，认定自己的女人世上最美，其他的就如糟糠，一旦结了婚就会认为除了自己的老婆，其他女人都是天仙美女。不是想说其他，我也是众多男人中之一员，所以在结了婚后不久，也感到除了自己的老婆，其他女人都更为漂亮。

就这样无意间会淫视其他的女人，这事被我妻子发现，对这种事女人最是敏感，稍有影子闪过「我丈夫这家伙，有意那个女人」这可能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本能。

还有我的淫视状可说是“科夺志”（印度科夺族男人淫视女人的淫态。），张大眼睛注视不放，我的老婆说：「你的看法是“科夺”人的看法，不文雅！」曾经这样提醒过我。她知道对我这样邋遢不修边幅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她自己还是不知因何鬼迷了心窥，她常这么说。

当然是真确的，我要是对着曲线珑玲，体态婀娜的女人淫视，这个女人注意到时必会睨目而视说:「去照照镜子，不值两个钱的样，还敢注视我。」，经常会受到这种轻篾的表情和睨视的眼光。

但是，她们应该想想的是，在我眼里以为美，才有淫视之意，不美是不会花神去看的。说实在的，有被男人淫视的机会，她们是应该感到自豪的。

妇女是最难理解的，她们释出这种「牛骨头不体谅锅子的大小」的态势，在她们心里也许窃窃自喜。因而我也就对进入我眼簾我认为适眼的女孩不客气地淫视，我内人对淫视行为並不表示反对或抗议。「稍微顾点体靣，做正经点有尊严的淫视像。」不时会提醒我。

现在年龄大了点，「像你这邋里邋遢的老头，如果有人要，还想倒贴钱给她。」她会这么说。那刚结婚时说的可不是这样，「哥，以前有过爱人吗？」等其他问题。我当然只得答有过。

是呀……一个近三十的男人，没有爱人，没有什么地，不混不耍会被人讥讽:「到这年龄还不长尾巴，是什么猴类？」。所以，「不是什么爱人啦！我单恋的是有过。」顾左右而言他。这也不能长久瞞矇。我小时曾有过的初恋姑娘的往来信件，在深藏之处被发掘了，「这是什么人？」开始了英殖民警察的殖民警察审案程序。

人证物证皆获已无法自辩，「是了，这只是初犯，应该得到原谅。」开始撒娇。（别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撒娇，男人这种家伙也会，也会钻法律缝，这叫“堂而煌之的骗术”）。

这样信件人证确确凿凿的投诉前，我也为争取平衡做这样辩解，男人这种家伙，最擅长瞞天过海，撒弥天大谎，为了躲避罪责，会鬼计百出，无中生有进行辩护。我对我內人这么说，「你呀！你可能在我之前也会有心仪的家伙，别用这个藉口起事。」这个那个地。

对呀，她和我未邂逅之前，喜欢她的家伙，她喜欢的家伙可能会有的，就这样取得了双方停火的协议。（不须要中间协调人，双方直接会语协商取得共识。）呵……但是我的淫视习惯并没有失去。

这，男人吗？只是淫视并非大罪，说实话是正义。我虽然淫视，动手动脚或口业可从未犯过。（说实话就发财。）

由此我喜欢就淫视，不喜欢就放过地继续着，女孩们可越来越标致了。我心中预计大概有四、五年的光景，我住家搬到一条大路旁。和我的住屋约距一根大竹之遥，有一个小公车站，未到车站前在我家正对面人行道旁边，“的士”汽车常来歇息，等待乘客。嗯……就这个。公车站本就是各阶层各类人聚集之处，不是吗。

我老实地说，对那些仪表不彰，形态不美的大男人，众妇孺，我不会去费神注意。不过，对那玲珑俏俪的少妇、少女，可就聚精会神，特为留意。这可要请原谅！（将心比心吧。）

我内人在屋前搭了棚开一个小零售摊，小女孩们会到小摊买东西。这些女孩中如是漂亮的，我会稍微注目。因为是来內人的摊位买东西的顾客，当然不好用“科夺”的暴力淫视的。还有內人也曾告戒，要照顾尊严，不得放肆淫视。在这点上我可要赞扬內人，不损及尊严的淫视她并不责怪。所以，对到公车站等车的女孩，我就放心周全地看了。请不要过早见责。

瞧瞧她们的穿着，有些我还以为筒裙系胸就逛街呢，是呢，两条细线吊在肩上，以下似裙非裙，只能说是罩着下半身的布筒。露肩曝背一览无遗。我不需要为了淫视四出寻觅目的物，是她们自来的，而且是在人众杂处的公车站。

坐在客厅，看书，写字，累了别踱出大门，一出大门尽可见这样穿着的女孩（如果眼睛里有子弹，加沙岸战争都要举起双手。）

起初，“这些女孩穿这样的服饰，她们一定认为非常时潮，在我们品的眼中却不感恰当。后来看着看着，眼晴也习以为常了。（说实话给发财）”。

另一类不是这种只靠两条吊绳的时装。紧身衣，就像我们穿的无袖背心。而且紧贴肉身，这也像刚才所说，看着看着看着，眼睛也习惯了。

噢，另一种是，穿紧身衣裤，想是按照她们的身栽，量身定制的。这“紧”料牛仔裤可是“沸”到异常“沸”。“天衣无缝”呀！

因而……因而我也就看了看了看了呀！（说实话，给发财。）

（二）

有天……

我家门前人行道旁停着一辆出租车，两位女孩大概有事赶程等不及公车，到来租“的士”，凑巧我也出来在內人摊上拿草烟，两位少女正弯腰和“的士”司机议价。

唉……她们俩都是“紧”料牛仔褲，紧身短腰衣，裤子仅系在臀上，短腰衣当弯下腰时腰肌尽露，我当然不失机缘看了。此时，我內人为找钱给一位顾客到我身后的抽屜拿钱……

我眼前是酸果包，速泡咖啡包用绳串成的成串垂着。因此，为从成串咖啡包间看那兩位，当我移动脚步，寻找最住视角，不幸踏着了身后我太太的脚背……

「发生什么事？」

气愤地喊了一声，转身找了钱后，她沿着我的视线望去……

「嗯，老不死的，不是跟你说过吗，要看也得照顾自己的尊严，现在为要看那些小妖女，至于踏着自己老婆的脚背！」

「不是啦！我是在看“鄂斯巴列梭”咖啡包。还有没有？」

「什么“鄂斯巴列梭”，我不卖这东西已经久了，想看那些妖女就看，不要踏我的脚。」

「是了……现在是……」

「别再现在是，以后是了，你不喜欢咖啡包，我知道，此后想看穿紧身衣牛仔裤的女孩，就在屋里看，别到摊前来“科夺”淫视，记着。」

「好，好，好。」

就是如此了，发生的事，说都不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