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冠聪被“抛弃”,因为没有价值了

编辑: 文章类型:综合资讯 发布于2024-09-05 17:01:45 共373人阅读
文章导读 日前,总部设在美国的“反中乱港”流亡港人组织“香港民主委员会”(Hong Kong Democratic Council)在社交平台公开发出声明,……

来源:底线思维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周显

香港作家

日前,总部设在美国的“反中乱港”流亡港人组织“香港民主委员会”(Hong Kong Democratic Council)在社交平台公开发出声明,宣称罗冠聪不再是委员会成员。

“香港民主委员会”成立于2019年9月17日,总部在美国华盛顿。当时正是香港暴乱闹得最为火热之时,这个组织里应外合,在美国国会游说对中港官员进行经济制裁及出境限制。它的创始成员包括了美籍港人,如“非法占中”的发起人朱耀明牧师的儿子朱牧民,我在中文大学的师妹许田波,她是圣母大学教授,嫁给了被香港传媒点名批评为“外国势力代理人”的法律学者Michael Davis,后者也是我副修政治学时的“宪法”和“行政法”老师。

罗冠聪是创始人之一,而且是召集人,为什么这一位重要人物,居然会如此突兀地被扫地出门呢?

查一查罗冠聪的出身和资历,并不算“上乘”:他在1993年出生于深圳,6岁才移居香港。要知道,“反中乱港”的主要意识形态是“香港民族”,也即是“港独”,必须根正苗“绿”,“绿”指的是“绿背”(greenback),即“美钞”和“绿卡”,也就是崇美。那为什么他在“香港众志”得以快速崛起,并且在2016年,以23岁之龄,成为了最年轻的立法会议员?

2019年罗冠聪跑路美国,被支持者回呛:“让别人上街,他自己去上学!”

话说2011年,一群中学生成立了一个反政府组织,名叫“学民思潮”,其背后的组织者,是一群“反中乱港”的大人,包括了他们的老师们,也即是“教协”,以及黎智英、公民党、民主党等等,而躲在最幕后的操盘者和金主,不消说,是美国。

“学民思潮”成立时,召集人黄之锋只有15岁,其父亲黄伟明有着基督教香港崇真会救恩堂的背景,是美国在香港的代理人之一。黄之锋正是借着父亲作为“保家”,得以作为“学民思潮”无可置疑的领导人。

作为美国积极培养的“反中乱港”新一代接班人,黄之锋“根正苗绿”有余,却有一个严重的缺点,就是他患有读写障碍,中学文凭试成绩不佳,勉强得到香港公开大学录取。反观“学民思潮”的另一位创始人张秀贤,是中文大学的高材生,另一个“反中乱港”组织“香港专上学生联会”的秘书长周永康、副秘书长岑敖辉,分别是香港大学和中文大学学生。以他们的学术水平,当然瞧不起公开大学的黄之锋,不可能屈居其下。

然而,黄之锋在美国的加持下,作为“指定接班人”的身分不可动摇。2016年,“学民思潮”改组为正式的政治组织“香港众志”,参选立法会。一看其班子,主席罗冠聪念岭南大学,副主席黎汶洛念香港专业进修学校,发言人周庭念浸会大学,清一色不是名牌大学,不致令到黄之锋太过自卑,2018年接任主席的林朗彦更加只有中学程度,比黄之锋的学历更低,是黄的中学同学,也是其心腹。

问题在于,立法会议员的最低年龄是21岁,黄之锋当时只有20岁。本来,“学民思潮”的顺位应是张秀贤,不过张飞扬跋扈,自以为是精英、是高材生,不服黄的领导指挥,已被踢出了“学民思潮”,更加无缘加入“香港众志”。没有什么本事的罗冠聪,由于马屁得力,时来风送,作为黄之锋的代理人,在2016年被美国政府/黎智英/“反中乱港”集团保送,坐上了议员宝座。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就是在2019年的暴乱,以及在2020年的《港区国安法》通过后,整个“反中乱港”势力被连根拔起,被团灭了。

这里说一个小故事:2021年,一位反对派的立法会议员郑松泰对我说,民主派很多人本来以为无所不能的美国会在最后关头派出直升机,救走黄之锋以及黎智英。谁知黄之锋、黎智英居然被收监,令他们大失所望,甚至对美国的力量生出了怀疑之心。

至于郑松泰,虽然在2021年因无法通过选举委员会的资格审查,丧失了立法会议员资格,但却幸免被港府控告参与暴乱,据说在去年移居日本。

照我看,美国在败退之际,对香港的布局依然十分细腻:要整体撤退,既没能力,也浪费资源,毕竟预算有限,养不了太多闲人。黎智英太老,捱不了几年,没长期价值,得留下送人头,凝结悲情,制造“烈士”。许智峯和罗冠聪作为立法会议员,有建制身份,还有利用价值,需要转移,一个送去澳洲,一个送去英国,分头唱衰香港政府。

至于黄之锋,由于年轻,则安排坐牢,以累积政治成本,这也是美国放在香港的潜在政治资本,万一未来香港大乱,黄之锋就是“曼德拉”了。当然了,如果香港不乱,这笔“投资”就泡汤了。黄之锋究竟会判坐多少年暂未可知,不过纵然牢底坐穿,受苦的只是他本人,对于美国而言,成本却是零。黄的父母和弟弟已于2020年离开香港去了澳大利亚,换言之,现在的黄之锋应已无亲人探监。

讲完了前事,再来说说文章开头提到的罗冠聪被逐出“香港民主委员会”之事。

据《文汇报》报导,2017年在西班牙的国际信息科技论坛,罗冠聪的助理吴天赋借醉性侵了汤可盈,“香港众志”为平息事件,直接把吴天赋驱逐出党。2018年,在前往比利时的外访活动期间,罗冠聪又性侵了汤。汤回港后,将经历告知密友,罗冠聪得知后,公开指摘汤“想出名”、“博上位”,其后拒绝汤再参与工作。据知黄之锋也有性侵了汤,但具体时间是在吴、罗两者之前、之后抑或在两者中间,仍有待考察。

罗性侵汤之事,圈子里人人皆知,并非秘密,连我也听闻多时。这个圈子的性关系极其混乱,早在“非法占中”之时就有“天使”这名词,指的是主动“性慰劳”占中年轻少男的少女,在帐篷里干那不可描述之事。

汤可盈几年前离开香港,现在日本东京一家大学的研究中心任职,她的现任男友是前中西区区议员叶锦龙,也住在日本。几个月前,汤可盈与叶锦龙双双到台湾,罗冠聪与他的现任女友、专门为女性争取权益的25岁台湾少女林薇当时也在台湾,四人共处一地,相安无事。汤被3位同志一而再、再而三分别性侵,不公开控诉,并且采取了如此淡然的处理手法,对于汤就此事的取态,读者应可心领神会。

“香港民主委员会”的领导班子之所以对罗冠聪发难,据我所知,表面上的理由是在近日,罗还性侵了另一名“同志”,委员们遂发动了近年西方盛行的“ME TOO”指控,翻出旧账,两案齐发,把他拉下马来。

然而,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儿,正应了香港的一句流行话:“贵圈真乱”。“ME TOO”明显只是借口,真正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要知道,美国是极端资本主义的社会,所有的政策、行为必须讲求效益,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就翻脸无情。定律是,“反中”分子刚逃离时,价值最高,到了外国,其宣传价值将会迅速减弱,相对来说,美国也会依次递减预算。有能力的,索性脱离这个小圈子,另觅财源,通常这些有能之士更会和其他的“反中”人士断绝来往,以免自贬身价,例如那位打进了华尔街,差点成为了巴菲特接班人的基金经理李禄。

至于没有谋生能力的,只有继续在越来越少预算、越来越多新人加入的小圈子中钻营,苦苦乞求生存。

梁颂恒(右)继其“港独”同伙陈家驹(左)潜逃海外之后,也到美国乞求庇护,却没有过上梦寐以求的“美国梦”生活,还在网上发求助帖

“香港民主委员会”也正面对着这个无法避免的宿命。正是僧多粥少,把罗冠聪这位名气最大、吃得最多的巨头挤走,毫无疑问,对于留下来的所有人都可分到利益。

事实上,美国败走香港,暂时看不到有翻盘可能,与其把资源投放在流亡港人的身上,倒不如用作以色列、乌克兰甚至台湾的宣传上,更有效益。2020年,美国驻港总领事馆以25.66亿元成交出售寿臣山宿舍。今年7月17日,《华尔街日报》解雇了香港记者协会主席郑嘉如,理由是她拒绝报方要求不涉足香港报道。这些事件,在在证明了美国已放弃了香港战线,自然不愿意投放金钱。

有趣的是,线人告诉我,现时流亡港人的其中一份重要收入,居然是研究中国内地政情。不消提,他们的所谓“研究”结果,不外就是章家敦“中国崩溃论”的翻炒又翻炒,这不啻是美国人的精神鸦片,众人沉醉其中,乐此不疲。回心一想,这些港人之所以流亡,本质上正是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企图与中国割席,然而,他们之所以能仗着研究中国而赚到微薄金钱以作糊口,却正是因为美国人认定他们是中国人,应该比其他人更了解中国,这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今年6月12日,香港政府根据《维护国家安全条例》,指明对包括罗冠聪在内的6名潜逃英国人士,实施禁止提供资金、撤销特区护照等措施。罗本人在2020年6月流亡到英国的2个月后,公开声明与亲人断绝关系。本年6月,罗的家人因公屋欠租,被房屋署收回公屋单位,有报导称,其家人已离开了香港。

至于罗冠聪本人,也没闲着。在7月,他出版了个人自传。8月31日,也即“8‧31太子站事件”5周年,罗冠聪在台湾参加了一个40人左右的活动。毕竟,纵然他被踢出了“香港民主委员会”,也还是要工作,也还是要赚钱,而搞这些,也不过是谋生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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