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册里的只言片语》之廾七——杜名和友谊赛运动会(丘文译)
作者:妙姱容 译者:丘文
杜名和友谊赛运动会
杜名住的村子很少举办游乐会,也不举行任何聚会。除了吉底维佛会……。别说村民,村中大人物都得下田,村里的经济情况就可见一斑了。
在离杜名的村不远之处亦有一村,叫“亚兰卡布村”,有六十多户人家,亚兰卡布村可奇特了,不喜欢生人入村,和杜名的烟岱村不和,经常发生械斗,一打架不是拳头木棍而是用刀砍。不用看准死无救,这仇虽然不知何时结下的,在杜名畧知人事时尚很猛烈……。不说村民之间……村长之间尚不和谐。骑单车在路上对面相遇,谁也不肯让路……加速相闯,然后拂尘起身……车子己扭曲到无法踩踏,双方各扛着车各自走去……。就这样的……。
有一天,村长收到由区政府区长来的一封指示信,要两个不友好的村,在独立节举办友谊运动会。这不闹事……村长约会村人讨论,全村就发出一个声音……。
“好呀!到时见!”,是了……实实在在的阿弥诧佛的友谊比赛。赛事尚未开始,就有了问题,两村联合举办,就须要两个村的村长见面讨论啰,难就难在烟岱村长不屑去亚兰卞布村,亚兰卡布村的村长也不想进烟岱村。最后双方相约在两村中间的田梗相会,就这么哗啦滑稽……。
照惯倒,马拉松赛跑,球赛,爬滑竿,拾马玲署,吃饼赛等都有。马拉松赛由沙加村村头起跑,烟岱村尾为终点。大约不到四英里。都没有足球场的两个村,烟岱村地主宇貌支挪出他的两块地,折了中间的田梗充作球场。一生才遇一次的独立节联欢大会,村民们都热情等待着。
马拉松赛事排在三号早上五时开始,烟岱村四人,亚兰卡布村四人,一共八位运动员参赛……。
知道否……两个不和气的村,在赛场上,自是不服输,争强好胜心特强。烟岱村的少女,为运动员送冷饮柠檬片,亚兰卡布村的少女,骑单车从旁跟随给力。做为终点的烟岱村,聚集了黑鸦鸦一片人群,他们望着……。是自已的村民夺冠还是他人的村民抢头釆……。扩音器扬声筒播放着阵阵乐声,希望呵!希望……。
晨时六点半,……心在跳,七时一阵骚动,但是还没望见任何运动员的影子,八时人群寂静了,太阳快出来了,九时,连掉下针的声音都听不到,扬声器都关了。见不到任何长跑赛员……,十时……没一个到终点。十二时,……情况没改变,一定有所不对。叫一位骑单车的去探消息。一小时之后骑士回来,说路上没人。
所有的运动员跑哪去了……?
傍晚六时了,哪一村的赛员都没进终点。晚上才得到消息,情况原来如此……。
烟岱村的少女分布的饮料中参有泻药,专拣亚兰卡布村的赛员送,亚三卡布村四位长跑运动员途中腹痛狂泻,只得半途回家。
认为此番必胜的烟岱村运动员,被那此骑单车给力的亚兰卡布少女,猛用单车追闯,不敢再跑,半途逝回家。剧情结果……晨时五点起跑的四英里马拉松赛,到晚上六时都没有运动员进终点而莫明所以地收场了。
四日早上足球队开赛,九时……。田梗两边,几几乎全村民众都来观赛,人头躜动,黑鸦鸦一大片。比赛开始,意争激烈,群情沸腾,喝彩声鼓动声喧哗,真给人无限激厉……。在上半场结束前,开始有一些纠纷,场中总裁判(亚兰卡布村民)和边线裁判(烟岱村民)打架。场下双方球员尚好,并没有什么。为的是该不该给角球,该不该展示黄牌,两个裁判动武打架,接着球员也参入了武行,因而球赛变成了摔跤赛。就在此时亚兰卡布村长手握话筒,亚兰卡布村民全体停止,……不要和狗伴咬……声音一停,村长对村长展开了对骂大戏。
烟岱村的村长说,讲不听就打……的话音一落那就不用说了,读者们……田野里那场激斗可不好看矣,双方都没刀没棍,赤手空拳,还算公平,就是就近的人互相抱团摔打,最后只见一团浓浓的尘烟。
杜名一群小孩和小孩们的母亲,却是隔岸观火的观众。打打……烟岱勇士们……跳着喊着鼓励。当然是不知所以然,不知是谁去通报,离村不远之处,进来了军用卡车,两辆车下来了不少军人……还扛着抢……。
一位军官说……
“统统给我停手……不停就开枪……。”提着枪瞄着大声地喊。就像秃鹰嗅到人尸味,在尘埃中摔抱的人群立即静寂了。
就在这个时刻,将成为历史记忆的一句话,不知是哪位……突地励声喊叫……。
“我们自己安安隐隐地在打架……你他妈的用枪指着我们……听着……朋友们对这些像伙……打……”
真的是千奇百怪的事……永世不和的两个村子此时联手对付那些军人。军人逃走之后,剩下两辆TE卡车,被他们折卸八块拿走,……不到卅分钟两辆车只剩轮迹。营长到来时……在田野里不要说人,连一只狗都不见了。营长找他的车,只见两道轮迹,车连影子都不见了,当然他的TE车已东一块,西一堆,散布在烟岱村的每个家园子里……。
营长并没多说什么。
只对村长说……我的战士曾经去过两三次战场,从来没像今天那么狼狈,请别挂心,以后不管什么问题,千万别牵涉到部队,不必我们参与。
是了……人家安安隐隐地两村子打架,凭什么要你们用枪指着……喏!
村民们辛苦了,爬滑竿的项目就取消了。喔……滑竿早被疯子丹宇抬走了。
哈哈……傍晚时……是孩子们的场,自然不会乖乖,杜名们在最前头……把纱笼拢的短短的,长发马尾如鸡尾扎实,行了……己准备好,玩它一个痛快。
首先程序是吃饼比赛。
蛋糕用绳子悬挂着,吃完就往终点跑,先进终点的算赢。
不是杜名多咀,小时就很会计较,要给的奖状是一张纸……因此并不计赢输,除了自已的饼外,把其他人慌张着篑跑的吃剩的饼,通通都吃了,才跑去终点。嘻嘻……虽没得奖,肚子可涨涨的。
再来的一场,……比赛检马玲署。就一趟把自己的和那些跑去的剩下的全部捡了用纱笼拢好,这次不跑终点是直接跑回家。……嘻嘻。
好玩……一周里在家吃到厌的马玲署菜肴。
此后,烟岱村再也没举行运动会了。久了。
不过,有时来来去去看到独立节运动会,就会想起捡了马玲署跑回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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