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摩⋯⋯按摩⋯⋯」从傍晚七点钟一直喊到十点多钟还没遇到一个想要被按摩的人,我很失望,我的声音都已沙哑了,我打算回茅舍时又喊了一声:「 按摩⋯按摩⋯⋯」。
蒂茜和我原本不相识,每次⻅面时相视而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是在饱兔火车站等车时常常遇见。她是个灵敏、记性好的小姑娘,她每天早晨都能准时等候,而我却经常赶不上火车,便得转达巴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