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抗疫的制度比较: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朱志宏 战略观察家
不明来源的新冠病毒首先攻破武汉,进而在中国传播。中国政府采取断然措施封城,遏制了疫情向全国和世界的传播,为中国和世界提供了抗疫的宝贵窗口期。但西方社会对中国抗疫措施却说三道四,指责中国封城不民主,没有征求武汉人民的同意,侵犯了武汉人民的人权。比如,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公共卫生法律与政策中心主任霍奇,指责中国“封城”导致“侵犯人权”。还有美国学者呼吁关注中国采取隔离检疫所谓的“阴暗面”。《纽约时报》甚至载文称“新冠病毒危机暴露中国治理体系的‘失败’”。
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2月13日的新闻发布会上说,世卫组织另外一名执委会成员曾称中国封锁武汉的决定是“英雄之举”。世卫组织眼中的“英雄之举”为什么到了西方人眼里就成了破坏民主、侵犯人权了呢?其实,这涉及到中西两种制度的不同。笔者认为,很大程度上也是西方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缘故。
中西制度比较,哪个防疫更胜一筹?我们从三个方面比较:
一、中西政治制度比较:郡县制PK封建制
截至3月1日,德国北威州确诊人数已达至少74人,德国全境确诊人数则达到129人,是欧洲最多的国家之一。但德国足球甲级联赛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2月29日-3月1日)照常举行,多场观众上万人的比赛。
在一些网友眼中的德式“佛系”抗击疫情作风,是如何形成的呢?首先与德国的联邦制政治体制有关。德国外交部维护的“德国概况”网站这样解释:“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是联邦制国家,联邦和16个联邦州都拥有独立的管辖权。联邦层面负责外交、欧洲、国防、司法、劳动、社会、税收和卫生政策,国内安全、中小学、高校以及行政管理和乡镇则属于各州的管辖权限。”
而事实上,在新冠肺炎疫情的防控中,联邦卫生部很大程度上只起到一个指导和协调的作用,具体的病人检测和收治等工作都是由地方层面负责实施。
德国是西方国家中国家力量最强的国家之一。但却由于制度限制,即便是德国也难以对北威州封城。原因很简单,西方制度中包含封建因素!
笔者在“美国制度中包含封建因素,并不先进!”一文中以美国为例,详细阐述了西方制度的来龙去脉,以美国为例论证了西方制度中存在的封建因素。从西方去封建化过程,笔者指出:“如果西方民主是更为先进的制度,按理说就不应该朝着郡县制的方向发展。但西方民主制度建立之后,却不断朝郡县制方向发展,这说明西方民主制度演化的几百年中,是在向中国的制度靠拢。”
民国时期的国学大师章太炎就曾说代议制是封建遗留,“非承封建末流弗能”,欧日能够搞代议制,实因其距封建尚不遥远,“欧洲诸国宪政初萌芽,去封建直三四百岁。日本且不逮一世”。
中国之所以能够做到对武汉这样一座1000万人的城市封城,因为自秦汉时代,中国就实施了郡县制。在郡县制下,郡县的官员是由中央任命委派的。而西方的地方政权,则是由地方选举产生的。这样,势必产生州权力与中央权力的对抗。因此,西方国家很难对各个地方发号司令。这样,西方人对武汉封城就难以理解,因为在他们看来,中国政府没有征得武汉人民的同意。确实,如果德国要封锁北威州,必须在征得北威州人民同意。
但西方也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自己无法办到的事情,就说的坏的。德国联邦层面负责协调疾病防控的权威机构罗伯特·科赫研究所所长威勒表示,他无法设想在德国将一座城镇完全进行检疫隔离。
但中国的做法是有效的,得到了相关专家的肯定。德国著名病毒学家约纳斯⋅施密特-查纳西特教授称,由于国情、体制和文化等多重差异,中国的很多很有效的做法在德国实际上是无法实现的,他说:“在我看来,中国政府和人民已经做了他们所能做的一切,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作为欧洲人口最多、经济实力最强的国家。如果拥有世界领先医疗机构的德国,在已知疫情的条件下,不能成功控制住新冠疫情的蔓延,就是失败。德国如果“沦陷”,整个欧洲的“沦陷”就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德国“沦陷”乃至欧洲“沦陷”,将证明中国的制度对于应对重大公共卫生危机更有效。
二、中西政府责任比较:无限责任PK有限责任
西方人将政府看作是必要的恶,在制度上想方设法限制政府权力;而中国人则将政府看作是必要的善,政府负担了西方认为不该承担的任务。中西制度设计各有利弊,但在遇到突发公共事件时,中国的制度设计就显示出优越性。
中西政府对民众的责任也是不同的,中国政府对民众是无限责任。这与中国制度息息相关,中国传统社会百姓称官员为父母官,其中蕴含的关系就是无限责任政府。郡县制下,国家不是守夜人,中国政府负担起很多民生问题,例如治水、赈灾、缉拿盗匪、组织生产等等。其中,控制疫情也是政府的一项任务。例如,1910年末,东北肺鼠疫大流行,伍连德被清廷任命为全权总医官,深入疫区领导防治,成功控制住了疫情。
作为无限责任政府,中国政府可以调集全国的力量支援武汉。这个过程中,中央政府也没有通过投票征得武汉人民的同意。全国19个省对口支援武汉,中央也无需征得这19个省人民的投票同意。因为在中国人眼里,大家都是同胞骨肉,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理所应当的。而中央政府则是从为人民负责,和从国家整体利益的角度思考问题。中央政府的角色类似于一个大家庭的家长,当老三出事了,就组织老大、老二、老四、老五一起上,组织家庭总救援。一个和睦的家庭在危难时刻就不分彼此了,一人有难全家救援,这就是无限责任。
但对于有限责任的西方国家,调用中央政府本身权限内的人财物支援地方是可以的。但要调用其他地方的人财物,去支援灾区那就必须征得当地人民的同意。
那么美国如何应对这种大型传染疾病呢?美国的做法大致就是政府发警示,提供一些便利。然后基本上是个人的责任,自己采取防范措施,该去医院就去医院。至于医生能不能救活全凭自己运气,当然还要看财力。对于是否会蔓延到全球,那美国就更不管了。如果美国民众对政府或者医院有任何不满,可以打官司,当然胜诉可能性非常之低,昂贵的律师费还需自行支付。
就拿此次疫情来说,一开始美国疾控中心对核酸检测设置了很高的门槛,症状不到严重程度不准检测。不过,根据美国纽约时报一名记者的消息,美国负责应对新冠病毒疫情的副总统彭斯已经宣布,美国疾控中心将于今天调整病毒的检测方案,对所有美国人开放病毒检测,“没有限制,只要医生允许就行”。该记者还称彭斯还表示美国疾控中心将在本周下发2500个检测工具,用以完成150万个检测。
但核酸检测放开并非人人都会得到检测,因为检测费用还是一笔糊涂账。3月1日,有个人或组织以“Y.G.”的名义在“白宫请愿网”提出,美国政府应该向新冠肺炎疑似和确诊患者免费提供检查和治疗。理由是试剂盒花费高昂,经济压力可能会阻止可能受感染人群前去检测和治疗,也就不利于防疫工作。“如果不阻止病毒传播,那么可能会造成严重的经济衰退。”
美国《商业内幕》网站2月29日就报道称,即便“检测”是免费的,但去医院还可能要花费数千美元,比如1000美元的住院费。事实上,2月底,《迈阿密先驱报》等美媒曾报道一名美国男子从中国回国后出现流感症状,主动去医院检测的经历。他确诊患流感并回了家,两周后收到了3270美元(约合人民币2.29万)的巨额账单。鉴于这名男子只有“有限的保险赔偿”,他个人将需要支付1400美元(约合人民币9825元),并需要提供三年的医疗记录,证明他目前得的流感与先前的病症无关。
进入三月,武汉连续3日新增确诊病例数低于200,但这两天平均核酸检测人数接近20000人。中国不仅核酸检测全免费,而且新冠肺炎治疗全免费。这就是无限责任政府对人民所负的责任!
如果美国政府不负担检测费用,大多数美国人就不会掏钱检测,美国的防疫必将失败。中西哪种制度更有利于应对突发性公共危机,不是一目了然吗?
三、中西医疗体制比较:公立医院PK私立医院
此次抗疫公立医院发挥了主力军作用,功不可没。全国援助武汉和湖北的医务人员大多来自于公立医院,而且全国所有公立医院一律对新冠患者实行免费治疗。正是由于中国拥有很多的公立医院,才能够在短时间内聚集起大量医务人员奔赴战“疫”前线。
最能够说明问题的是,被西方病诟的方舱医院。西方将武汉十几座方舱医院污蔑为“集中营”,但事实如何呢?
首先,方舱医院极大地改善了医患关系。
由于患者治疗是全免费,不再担心医生会利用自己的疾病赚钱,所以对医生的信任感大大增强。同时,患者还会怀着对医护人员的一种感激的心情,尽量自己克服困难,努力不给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添麻烦”。从医护人员的角度看,患者的信任、尊重与友好,使自己的职业自豪感和荣誉感大大增强,所以会更加友善、耐心地对待患者。
中国工程院副院长王辰在访问了方舱医院后欣慰地说:“有医生感慨,感觉二十年前那样的医患关系又回来了。”
其次,方舱医院内部气氛非常友善。
方舱医院内,由于医患关系变得轻松、友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而不是相互竞争的。从医护人员与患者合演小品、一起跳广场中就可以看得出来,整体气氛是乐观的,充满信心的。
第三,方舱医院的基本原则是平等主义。
方舱医院里没有特需病房,也没有高干病房,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床位,吃一样的伙食。食品、药品和医疗服务的分配原则,都是按需分配。身份、财富的差距,在方舱内部被暂时弭平了。
由于抗击疫情的特殊需要,方舱内部实行的原则和“舱外世界”迥异,正是这些原则决定了方舱内部的气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方舱医院取得了很好的疗效。
3月1日下午2点15分,武汉市硚口武体方舱医院,随着34名康复的患者出院,这个方舱医院将进行休舱处理,不再接收患者。入驻硚口武体方舱医院的山西救援队医护人员待命,救援物资和设备进行了封存。同一天,另一家方舱医院——武汉客厅方舱医院,也有大规模治愈患者出舱,多达132人。
我们可以想象,私立医院在面对疫情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私立医院在平时效率可能高,也便于对不同收入的患者提供不同水平的医疗服务。但遇到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私立医院显然就不如公立医院效率高了。因此,中国一定要保留必要的公立医院,以备突发疫情。
以美国的医疗体系为例,由于以私立医院为主,而私立医院又是以营利为目的。因此尽管美国人均医疗费用几乎是全世界最高的,但效果却并非最佳的。例如,2018年美国社会的医疗费用总支出约为3.6万亿美元,即人均支出11172美元。但2018年美国人均寿命只有78.5岁,同年中国人均寿命为76.4岁,仅比美国少了2.1岁。而2018年中国人均GDP为9780美元,还没有美国的人均医疗费用多。
在今天的美国,声称协调一致共同关爱患者健康的医院、医生和保险公司,实际上为了患者袋里的钱。他们经常处于一种三方竞争的局面,这恰恰是导致美国医疗费用居高不下的主要原因。美国的医疗体系将如何应对此次新冠疫情,我们拭目以待。不过,之前的案例看不出美国会比中国高明到哪里。
此次疫情首先袭击中国,截至3月3日,累计死亡病例为2984例。但由于死亡率越来越低,新增病例越来越少,应该控制在4000例之内,绝不会超过5000例。比较2009-2010年首先袭击美国,之后席卷全球的猪流感,导致6080万美国人患病,274,304人住院,死亡12469人。美国是中国人口的四分之一,美国的12469人死亡,相当于中国约50000人死亡。
美国很早就开始把新冠病毒政治化了。从某主流媒体的“东亚病夫”论到现役官员的“疫情机会”论,无不充斥着美国将一场自然灾害当做政治武器的味道。2010年至今也不过10年,美国人这么快了忘记猪流感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中国在新冠疫情中死亡5万人,西方还不知道如何攻击中国呢。此外2009年-2010年的猪流感,导致全球死亡28万人。如果2009年的猪流感发生在中国,西方舆论会像对待美国那样宽容地对待中国吗?很难想象!中国的制度还不知道要被污名化成什么样子。如何真是如此,中国人自己也会怀疑我们的制度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自己死了5万人,还连累世界死了20多万人?
中国爆发新冠疫情后,德国明镜周刊曾发表文章称:“中国人若想消灭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需要的药方既不是什么西医疫苗,也不是中医草药,而是自由和民主。”但回顾历史,美国的自由民主消灭了猪流感了吗?如果美国的自由民主都没有消灭猪流感,德国就敢宣称它的自由民主够能消灭?
回到现实,中国首发的新冠疫情给世界各国提供了防疫窗口期,如果西方民主国家没有抓住机遇,导致疫情在自己的国家爆发,德国明镜周刊是否还有底气说这样的话呢?我们拭目以待西方特别是德国和美国在疫情中的表现。
很快,中国将成为投资最安全的国家。当国际资本纷纷逃往中国避险时,不知道西方国家是否还可以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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