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战争与国共台海对峙
近代朝鲜半岛的安危与中国命运相联。
1894年,日本挑起甲午战争。1895年初,清军战败,清政府求和。4月17日,李鸿章被迫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中国放弃对朝鲜的宗主权。
1905年,朝鲜李氏王朝与日本签订《日韩保护条约》。1910年,日本逼迫李氏王朝签署《日韩合并条约》,废除朝鲜国号,设立朝鲜总督府,实行军事独裁统治。朝鲜沦为日本的殖民地。
朝鲜人民不畏强权,具有反抗暴政的传统。1919年3月1日,朝鲜民众举行起义,明确提出了朝鲜独立的诉求。同年春,朝鲜抗日志士在上海组建了大韩民国临时政府。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侵占东北地区,进逼华北,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的危机。1937年7月,日本帝国主义制造卢沟桥事变,发动全面侵略中国的战争。
中朝两国人民面对共同的死敌,反对日本侵略成为首要目标。蒋介石从国家的整体战略出发,秘密扶助在华的韩国临时政府,培养朝籍军事人才,帮助他们建立武装。
近代中国所遭受的侵略,与朝鲜被日本侵占相联。为了不使历史的悲剧重演,在朝鲜问题上,中国政府的立场十分明确,战后一个独立的、自由的、富强的朝鲜符合中国的战略利益。
1943年11月下旬,开罗会议召开,罗斯福总统、丘吉尔首相、蒋介石委员长公开宣示:“三国之宗旨在剥夺日本自从一九一四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在太平洋上所夺得或占领之一切岛屿。在使日本所窃取于中国之一切领土,例如满洲、台湾、澎湖群岛,归还中华/民国。其他日本以武力或贪欲所攫取之土地,亦务将日本驱逐出境。我三大盟国稔知朝鲜人民所受之奴隶待遇,决定在相当时期,使朝鲜自由独立。”
1945年7月26日,美、中、英三国发表《波茨坦宣言》(又名《波茨坦公告》),宣布“开罗宣言之条件必将实施,而日本之主权必将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国及吾人所决定其他小岛之内”。8月6日、9日,美国在广岛、长崎投下原子弹。8月8日,苏联附署《波茨坦宣言》,对日宣战,苏军兵分四路进入中国东北和朝鲜。
9月2日上午9时许,在东京湾密苏里舰上,重光葵代表日本天皇和日本政府在《日本降书》上签字,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帝国大本营在降书上签字。9月9日,朝鲜南部日军投降仪式在汉城原朝鲜总督府举行,由美军上将霍奇主持,朝鲜总督阿部信行及日本陆海军代表在投降书上签字,标志着日本在朝鲜殖民统治的结束。
日本投降后,苏军实际控制朝鲜半岛北部地区,美军实际控制朝鲜半岛南部地区。中国被排除在外,没有被邀请参与对朝鲜半岛的治理。
国民政府通过外交努力,设法将驻华韩国临时政府的主要领导人送回朝鲜,以便他们开展工作。经过中国政府的劝说工作,美国政府有条件同意金九一行返回祖国。
11月23日,金九一行自上海飞返汉城金浦机场,结束了韩国临时政府在中国27年的流亡历史。
金九
朝鲜的自由与独立不是以一个统一的国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是分裂成南北两个国家。1948年8月15日,大韩民国政府成立,李承晚任总统。9月9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成立。
朝鲜半岛被人为分割成南北两个地区,有违“实现朝鲜自由与独立”的主旨。一个南北对峙、动荡不安的朝鲜并不符合中国的战略利益。
美国操纵台湾/独立
出生于台湾豪门的廖文奎、廖文毅兄弟早年负笈金陵大学(现南京大学),廖文奎留校任教,廖文毅则赴美留学。返回台湾后,1946年廖文毅出任台北市政府工务局长,大有怀才未遇之感,竞选国民参政员,却以一票之差落败,怀疑大陆籍官僚从中做了手脚,心怀不满,遂数番撰文,痛斥台湾省行政长官公署的低效管治。
1947年2月27日,在台北因缉私引发冲突,广大台胞纷纷拿起武器,反抗国民党在台湾统治的风潮很快蔓延全岛。美国驻台北领事馆副总领事柯·乔治试图策动台籍士绅,向美国驻台北领事馆请愿:“改革省政府的最快途径端赖联合国接管台湾,并且切断与中国之政经关系,假以适当年限迄台湾/完全/独立为止”。
台籍精英蒋渭川予以反驳,“此次事件之发生,近因为专卖局职员击毙民众;远因则为台湾同胞多数不满省内政治,要求改革。此次民众运动之目的,并非反抗中央,亦非希望独立”。
国民党政权用暴力将广大台胞争取“台人治台、高度自治”的民/主运动淹没于血泊之中。廖氏兄弟虽列入被通缉名单中,但事件爆发时他俩并不在岛内。2月25日,廖文毅离台赴沪,创办《前锋》杂志。悉“二二八”血案,遂装扮成为台湾人民请命的勇士,以逞其不可告人的政治图谋。
7月,廖氏兄弟在上海向美国特使魏德迈递交《处理台湾问题意见书》:“台湾的归属问题必须尊重台湾人民的意志,举行公民投票来决定,而使台湾成为永远独/立国”。
9月底,黄纪男与廖文奎潜回金陵大学,通过该校图书馆馆长贝德士的引介,求见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由美国在联合国提案,让台湾在联合国的监督下进行公民投票,以决定台湾人的前途”。
在美国的幕后操纵下,一时台独活动十分嚣张,引起所有正义人士的高度警觉与反对。上海、南京、北平的台湾同乡会和香港的台湾民/主自治同盟都发表声明,加以抨击。国民党政府也不能容忍台/独言行,严厉打击。
国民党兵败如山倒。1948年11月,美国军方认为,台湾对美国在西太平洋的安全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如果台湾为不友好的力量所控制,一旦发生战争,敌人就会利用它控制马来亚地区到日本的航道,进而控制琉球及菲律宾”,因此“通过外交和经济手段,不让共产党/统治台湾,使其留在对美国友好的政府手中,是符合美国的战略利益的”。为此,“最实际的办法就是把台湾与中国大陆分离开来”。
蒋介石东撤台湾
随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三大战役的胜利,国民党反动统治面临彻底崩溃的命运。
台湾横卧在中国东南沿海上,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为兵家必争之地。蒋介石年轻时就对日本占领台湾与朝鲜,进而侵略中国大陆的战略作过细致的研究。台湾回到祖国怀抱后,1946年10月,蒋介石亲赴台湾视察,对台湾的工业设施、交通运输大加赞赏。
蒋介石认为,国民党的失败完全是苏联支持中 共的结果,而美苏矛盾不可调和,第三次世界大战风险增大。中国自古“外战不入川,内战不入湾”,退往台湾,中 共目前无海空军,凭借宽约200公里、风高浪险的台湾海峡,他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为此,1948年12月,他紧急召见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声称“若在大陆不能抵抗中 共,将以台湾为基地,继续反/G大业,直至战到最后一个人”。然后,急令保存较为完整的海空军移防台湾,美国援华的军火立即改向驶往基隆,将中央银行的金条、银元、美金运往台北,任已在岛上养屙待命的陈诚为台湾省主席。
蒋介石于1949年1月21日,宣布下野,返回奉化,徜徉于武岭山水,闲云野鹤,谋定后动。李宗仁等人要求蒋介石出国,不再过问政事,遭到拒绝。蒋介石不断召见国民党军政要人,对陈诚、孙立人好言安抚,竭尽笼络之能事,又派宋子文赴台湾。
闻美国插手台、独,蒋介石令王世杰在台北发表谈话:“台湾自1941年中国对日宣战宣言废除《马关条约》起,即在法理上回归中国,决不是地位未定的军事占领区,国人要提防外国帝国主义直接或间接控制台湾的企图”。
4月24日,解放军占领南京。蒋介石离开奉化,直赴上海,徘徊于舟山群岛,于5月16日急电陈诚,拟赴台北。陈诚为难,24小时后方回电,欢迎蒋介石来台。蒋介石无奈,于5月17日直飞澎湖马公海军基地。
不久,陈诚、孙立人等高级将领赴马公,面见蒋介石。26日,蒋介石宿于高雄。6月20日,蒋介石悉“盟总对于台湾军事颇为顾虑,并有将台湾由我移交盟国或联合国暂管之拟议”,声明“余必死守台湾,确保领土,决不能交还盟国;如彼愿助我力量共同防御,则不拒绝”。急电麦克阿瑟,“台湾移归盟国或联合国暂管之拟议,实际上为中国政府无法接受之办法。因为此种办法,违反中国国民心理,尤与中正本人自开罗会议,争回台、澎之一贯努力与立场,根本相反”。
蒋介石于6月底赴台北,建立“总裁办公室”,坐镇指挥。访问菲律宾、南朝鲜,以防万一退出中国领土后,在海外建立“流亡政府”。
在盟军驻日本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将军的支持下,蒋介石派彭孟缉到日本,征召退役军人赴台协防。日本战犯根本博等人相继偷渡来台。他们亲历第二次世界大战,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擅长海岛防御,帮助蒋介石筹划布防。
陈诚推行“三七五减租”、“币制改革”,保证“不允许任何大陆政府接管台湾”。美国驻华使馆参赞莫成德受命赴台,几番交往,发现陈诚不可能与美国合作倒蒋,乃向艾奇逊推荐正在台湾训练新兵的孙立人。
孙立人早年留学美国,具有军事才能,恃才傲物,与陈诚的黄埔系、蒋经国的政工系矛盾很深,倍受排挤,深怀不满。他依仗美国撑腰,飞赴东京,与麦克阿瑟商谈台湾防务,引起蒋介石的不安。
廖文毅等人在中国领土毫无立足之地,跑到香港、东京等地鼓吹台湾/独立。但其不足百人,无实际武装斗争经验,一味幻想美国出兵。美国政府深知不能把宝押在他们身上。
由于台湾易守难攻,中 共没有海空军,短期内难以对台湾构成威胁。但要想从台湾反攻大陆也绝非易事,蒋介石指望国民党军队能够在华南或西南地区抵挡一段时间,扭转危局。但是,国民党残兵败将一触即溃,望风而逃。10月15日,解放军攻占广州。11月30日,攻占重庆。12月8日,“国民政府”迁往台湾。
解放台湾错失良机
蒋介石下野后,毛泽东判断蒋介石很可能退往台湾或西南地区。1949年3月15日,新华社发表社论,宣示“中国人民一定要解放台湾、海南岛和属于中国的最后一寸土地”。
解放军跨过长江,周恩来派黄华等人在南京、上海与司徒雷登秘密接触,要求美国停止支持蒋介石撤往台湾,不再给台湾军事援助。美方表示不会派兵帮蒋介石防守台湾。
为防止蒋介石“建都重庆,割据西南”,毛泽东下令二野、三野、四野乘胜追击,消灭国民党的有生力量。三野挺进江浙,直逼福建。由于毛泽东长期在内陆从事革命斗争,虽曾想到进军台湾,但并未把攻克台湾作为战略重心,何况攻台确有现实困难,拟于1950年夏,消灭大陆国民党军队后再发动台湾战役。毛泽东于10月1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承接“中华/民国”的领土与主权。
解放军乘胜追击。10月,叶飞兵团解放福建大部地区,攻占厦门岛。25日,解放军1万人进攻金门岛,遭到胡琏兵团的拚死抵抗,全军覆没,为解放战争以来最大的一次失败。11月初,解放军在进攻浙东的登步岛时,也遭到了失利。毛泽东闻讯十分焦虑,停止进攻东南沿海诸岛,要求各部队总结经验教训。
其实,此时国民党战斗力最强的石觉兵团(从东北撤出的惟一建制较为完整的部队)驻守舟山群岛,胡琏兵团驻守金门,刘安祺兵团远在海南岛,台湾虽有10万散兵游勇,多老弱病残,不堪一击。
台前“参谋总长”郝柏村直言:“如果中 共林彪拿打海南岛的打法来打台湾的话,那毫无疑问的,可以把台湾拿下来,不必先打金门,那就是用机帆船,万船齐发,台湾当时的防务,老实说是非常脆弱的,他以东南二、三十万的部队,坐着渔船,运上来的话,台湾军事上实在是很危险的。但是所幸中 共在金门遭滑铁卢,这下吓住了,觉得渡海很不简单”。解放军在金门岛与登步岛的失利,使蒋介石惊魂甫定,得以暂时喘息。
几年后,毛泽东也有反思。当时,蒋介石在台湾立足未稳,美国人也从台湾撤走了舰队,本来是解放台湾的最好时机,但是解放军未能抓住,没有把二野、三野集中起来解放台湾,而是以劣势兵力在金门打了败仗。
美国弃蒋保台
美国政府对蒋介石早已丧失信心,与“国民政府”仅限于维持“外交”关系,提供少量经援。1949年8月,美国发表《美国与中国的关系》白皮书,说明国民党垮台并非美国援助不力,完全是蒋介石政权腐败无能。
苏联原子弹试爆成功,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使美国在远东地区的军事力量处于劣势。美国对台方针服从其全球战略,铁托脱离苏联阵营令艾奇逊等人深受鼓舞,企图变毛泽东成为第二个铁托,至少在美苏对决时,中 共能保持中立。
毛泽东于12月访问苏联,谈判并不顺利。美国意识到,如果公开阻挠中 共解放台湾,将会失去全体中国人的好感。1950年1月5日,杜鲁门总统发表声明,称“美国目前无意在台湾获取特别权利或特权,或建立军事基地;不拟使用武装部队干预其现在局势”。
12日,艾奇逊又称,“谁破坏中国的领土完整就是美国的敌人。美国在西太平洋必须保卫的安全防线,从阿留申群岛经日本、琉球群岛,到菲律宾”,故意未提及台湾、朝鲜。
中苏签订友好同盟互助条约,成为军事盟友。应毛泽东的请求,苏联海空军进驻中国东南沿海。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判定,“苏联已经完全接管了共产党中国”。
美国高度重视台湾,是想把它与大陆分离开,遏制共产主义的扩展。蒋介石则想利用美国的力量,反攻大陆。为避免卷入中国内战的泥淖,美国决定“弃蒋保台”,嘱意孙立人与前上海市长吴国桢。蒋介石迎合美国,任命孙立人为台湾防卫司令、吴国桢为台湾省主席,争取美援。国民党内派系混杂,孙立人、吴国桢行事处处受到掣肘,难以贯彻美国的对台政策。
美国估计,中 共可能于6月中旬至9月进攻台湾。美国必须在中 共攻打台湾之前,赶走蒋介石,才好武力介入。
5月18日,杜勒斯建议:“国民党失去大陆后,远东力量对比已有利于苏联,如果美国在台湾问题上再作让步,那么亚洲国家必定会在政治上屈服于苏联。台湾远离苏联,美苏难以直接冲突,美国仅需出动第七舰队即可防守台湾海峡。台湾的地位未定,应当使其中立化”。
美国要想在台湾发动兵变,实际操作困难较大。4月,解放军攻占海南岛,5万国民党军队撤回台湾。5月12日,蒋介石撤退驻防在舟山群岛的15万军队,使台湾的防御力量加强。
蒋介石苦苦等待的第三次世界大战迟迟未到。撤出海南岛、舟山群岛,台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片漆黑,除了向神祈祷,或许会出现扭转命运的奇迹”。蒋介石垂死挣扎,推行白色恐怖,严密搜捕中 共地下党员。1950年春,中 共派到台湾主持地下工作的蔡孝乾两次被捕后叛变,供出台 共组织,使台 共遭到彻底破坏。
金门失利后,毛泽东委托粟裕筹划台湾战役。粟裕等人经过反覆论证,在美国不出兵干涉的前提下,决定调集50万大军攻台,首先攻克东南沿海小岛,扫清外围。
鉴于舟山群岛的国民党守军撤防,台 共组织遭到破坏,难以获得内应,解放军无制空、制海权,船只缺乏,闽浙一带土匪蜂起,加上自然灾害,后勤供给十分困难,在1950年夏发动台湾战役成功的把握性不是太大。因此,中共中央拟将台湾战役推迟到1951年春以后实施。
第七舰队驶入台湾海峡
南北朝鲜沿北纬38度线,不断发生军事冲突。李承晚一再扬言,要统一朝鲜半岛。北朝鲜被迫做出军事反应。1950年6月25日4时,北朝鲜军队大举南下。24日夜(美国东部时间),美国务院收到朝鲜战争爆发的急电。国防部长约翰逊预测,苏联即将对美国宣战。
布雷德利等人断定,北朝鲜之举是掩护中 共攻占台湾,甚至猜测中 共已经向台湾发起进攻。
晚10时,艾奇逊打电话给杜鲁门:“北朝鲜已经进攻南朝鲜”。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一项决议,“宣布北朝鲜的行动破坏了和平,并命令北朝鲜人停止行动,撤退他们的部队”。25日上午11时半,艾奇逊再次打电话给杜鲁门,商讨对策,杜鲁门要艾奇逊会同军方立即研究。返回华盛顿途中,杜鲁门反覆思考,“如果对这种侵略行动不加以制止,那就会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北朝鲜军队势如破竹,汉城危在旦夕。麦克阿瑟急电杜鲁门,“如果共产党在朝鲜获得成功,那就会置日本于容易受到红军和飞机攻击的距离之内,而冲绳岛和台湾就会腹背受敌”。
27日上午,杜鲁门召集国会领袖,向他们通报最近几天局势和将要作出的决定,获得一致赞同。随后,杜鲁门公开宣布:“对南朝鲜的攻击已无可怀疑地说明,共产主义已不限于使用颠覆手段来征服独立国家,现在要使用武装的侵犯与战争。”“在这种情况下,共产党部队的占领台湾,将直接威胁太平洋地区的安全,及在该地区执行合法与必要职务的美国部队。据此,我已命令第七舰队阻止对台湾的任何进攻。作为这一行动的应有结果。我还要求台湾的中国政府停止对大陆的一切海空行动。第七舰队将监督此事的执行。台湾未来地位的决定,必须等待太平洋安全的恢复、对日本的和平解决、或联合国的审议”。
白崇禧直言,“共产国家先发动韩战,使美国剑及履及,情况大变,台湾有了保障,实在是他们战略上的大错误”。朝鲜战争并没有引爆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美国推行台海中立化政策,企图将“两个/中国”、“一/中/一/台”法律化。蒋介石政权起死回生,逐渐稳住阵脚,与中国共产党政权隔海对峙。
70年,弹指一瞬间。由于南北对峙,处于战争状态,时常擦枪走火。一个独立、统一的朝鲜遥遥无期,也使得中国人民很难置身事外,独善其身。美国作为《开罗宣言》、《波茨坦宣言》、《日本降书》的第一主导国,长期在朝鲜南部地区驻军,是不能辞其咎的。
作者:褚静涛(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
来源:中评网
责编: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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